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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怎么回事？”
看到眼前saber的变化后，几人也不禁一愣。
与先前的形态不同，此刻的saber似乎遭到了某种黑化，一头金色的颜色明显变浅了不少，肤色也更加的苍白冰冷，就连碧色的眼眸都变成了毫无感情波动的金色。
而除此之外。
她身上的服饰和武器同样发生了变化。
原本saber的盔甲是亮银色的，然后上面有一些蓝色的纹路，可现在她身上的盔甲却变成了可怕的紫黑色，上面的纹路也犹如鲜血般猩红。
可能是得到了充足的魔力。
也有可能是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黑化的影响。
此刻saber给人的压力非常惊人，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而已，恐怖的气势就压的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了，她的身体周围甚至能看到一些近乎实质的魔力在流动，卫宫士郎见状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。
此刻saber给人带来的压力。
甚至都超过几人先前遭遇的berserker了。
“那个，saber？”
卫宫士郎毕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，此刻虽然紧张，但终究还是担忧占了上风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“士郎，别过去。”
只是下一刻，远坂凛就有些警惕的拉住了卫宫士郎。
卫宫士郎是个半吊子魔术使，她远坂凛可不是，此刻saber身上散发出的魔力让人非常的不安，简直就像是某种不详的污秽之物一样。
那这根本就不是英灵了啊，反而更像是某种邪灵之类的东西。
其实远坂凛也搞不懂到底为什么会这样，是间桐家的魔法阵有问题，还是说间桐樱私下动了什么手脚之类的……但毫无疑问saber这边已经失控了，现在贸然冲上去绝对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，远坂凛也握紧了自己的魔术宝石。
只是saber这边却没有理会众人。
事实上好像就连saber自己都很惊讶自己的样子似的，正低头观察着自己的变化，一会看看自己的盔甲，一会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剑。
“这……”
远坂凛看到这一幕，也皱了下眉。
随即她就转头看向了间桐樱，然而对方好像也是一脸的迷惑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感觉。
“archer？”
于是紧接着，远坂凛又试探性的盯上了方墨。
“这个……”方墨闻言一摊手：“或许是她刚才魔力耗尽，身体崩溃，呆毛不小心消失了的缘故吧？”
“呆毛又是什么鬼？”
远坂凛闻言顿时又头痛了起来：“你给我说实话，这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？你刚刚给樱吃的那个果子绝对有问题的吧？”
“你自己整不明白别怪我果汁行吗？”
方墨说道：“我的果汁那绝对是沈阳大街最顶级的好果汁嗷……”
“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远坂凛追问道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，方墨明显也陷入了沉吟。
自从他来到fate这副本之后，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整活，身份是假的，宝具是假的，就连外貌都是假的，可唯独saber黑化这件事，他确实没说谎。
对方黑化跟自己真没啥关系。
从始至终，对于拯救saber这件事，方墨也就是贡献了一个金苹果而已，他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圣物金苹果，又不是隔壁nightare守护的那种黑苹果……间桐樱就算吃了也不可能出问题啊？
与其说是金苹果的问题。
还不如说是时光倒流仪式出了问题呢。
当然这确实也有可能，因为早在一拳副本的时候方墨就测试过了，这个时光倒流仪式可以说是最复杂的深渊邪术之一了，毕竟这可是能凌驾于现实之上的伟力。
与时间宝石那种简易遥控器不同。
时光倒流仪式之中的很多细节都需要方墨亲自操作。
倒流的时间越长，倒退的范围越大，这个仪式需要自己处理的细节就越多，这二者相互叠加之后，那繁琐程度简直就是指数爆炸级的增长了。
即使是方墨这样的存在。
也没办法精准的将一整片区域倒退回很久以前。
他现在最多也就只能大范围逆转很短的一段时间，又或者是将一个单独的事物强行倒退很长的一段时间。
刚刚的间桐樱就属于后者。
可问题在于方墨保留了间桐樱的记忆，所以操作起来就麻烦了不少。
“e……”
方墨下意识看了间桐樱一眼，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进行仪式的时候出岔子了，导致间桐樱这边除了记忆之外，连带着圣杯黑泥之类的东西也一起被回溯过来了，但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应该吧。
要是黑泥被带回来了的话。
那间桐樱应该比saber黑化的还彻底才对啊？
“哎呀好烦人。”
想了半天，方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，果然时间类的能力一旦出了bug是最难修复的，于是他直接不耐烦的一挥手：“行了，总之先回去再说吧，回头我让技术部门研究一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
卫宫士郎闻言明显有点迟疑的感觉。
“怎么？”
方墨见状也反问了一句：“那现在暂时想不出解决办法，然后我们就得一直蹲在这虫子窝里面是吗？”
“好了，走吧。”
远坂凛这边的判断倒是很果决：“总之先回去再想办法，这里闹出的动静也不小了，要是再被普通人注意到的话就真麻烦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卫宫士郎有点担忧的看了眼saber，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。
意见达成一致，那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，几人很快就离开了这边的间桐宅，当然临走前也没有忘记销毁证据，把这里掩盖成了意外失火造成的房屋坍塌，这样也能避免一些麻烦。
回去的这一路上几人都是各怀心事，倒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卫宫士郎这边一直都在担心saber的状况，哪怕是在走路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感觉，时不时的看向了这边的saber。
只不过saber却冷着脸，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，根本没理会他。
而至于远坂凛这边。
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间桐樱身上，那她考虑的事情就比较正经了，目前间桐家这个魔窟已经被摧毁了，理论上来讲间桐樱应该解放了才对，可看着间桐樱那幼小的背影，远坂凛又头痛了起来。
对方这个样子估计也没办法继续上学了吧，以往的身份可能也全作废了，看来有时间得给她弄一个新的身份，也不知道先前远坂樱的身份还能不能继续用了。
而至于间桐樱……
她现在倒是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只见她一会看了看左边的卫宫士郎，一会又看了看右边的方墨，先前那种怯懦又自卑的表情彻底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意，正如同她姐姐远坂凛想的那样，间桐樱也决定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，而这让她内心充满了期待。
总之想着不同的事情。
几人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卫宫宅的大门口。
结果这才刚进门，突然房间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，紧接着藤村大河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：“欸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啊！？”
“呃……”
卫宫士郎见状也猛的一愣，他都把这一茬给忘了。
是的之前方墨也不知从哪掏了块砖，直接把他们的英语老师藤村大河给拍晕过去了，结果没想到对方现在醒了，所以这到底该怎么解释？
“藤村老师。”
关键时刻还是远坂凛主动开口了：“您之前好像是太累了吧，我看你说着说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，卫宫同学不想打扰你休息，我就邀请他们去我家做客去了。”
“哎？是这样的吗？”
藤村大河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头，她最近确实挺累的，不知为什么感觉身体特别虚弱，之前来卫宫士郎这里也是想蹭饭然后打个盹的，难道真的是太累了？
“是啊藤姐。”
卫宫士郎见状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了：“要不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，我看你气色不太好呢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
藤村大河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：“真是的，在外国友人面前居然还不小心睡着了，我真是太失礼了。”
“嗨呀，没事的。”
方墨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：“身为老师肯定非常操劳，我听大凛子说她们的学校好像出问题了，倒不如你也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，调整一下状态吧。”
“嗯嗯，确实有道理。”
藤村大河点了点头，随后就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：“哎……果然我也是上了年纪啊，精力就是不如他们这些年轻人，我要回去休息了，你们不要玩得太晚哦。”
说完之后，藤村大河这边也是很快就转身离开了。
“藤村老师再见。”
远坂凛见状也顺势开口道别了一声。
“行了别装好学生了。”
而等到藤村大河这边离开后，方墨也是直接拍了下远坂凛的肩膀：“都十六岁了还搁这叫别人老师呢……我们那十六岁都已经让老师在叫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远坂凛闻言再次眼前一黑：“樱还在这呢，你就不能稍微注意点吗？”
“没事的姐姐。”
然而很快的，间桐樱就掩嘴轻笑了起来：“虽然有些奇怪，但archer大人的说法很幽默，我并不讨厌。”
“樱，你这。”
远坂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，她也看出来了，间桐樱好像对方墨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憧憬感，当然那并不是爱慕，而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病态情感，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，远坂凛甚至都怀疑樱这是被黑皇帝的特性给影响到了。
想到这里，远坂凛也是突然拉起了间桐樱的胳膊。
“樱，你跟我来。”远坂凛说着，直接抬头跟众人吩咐了一句：“我们姐妹有些话要说，失陪了……”
说完之后。
远坂凛顺势拉着对方走进了一个房间。
“那个。”
而等到远坂凛离开之后，不远处的卫宫士郎也迟疑着开口了：“archer先生，关于saber她……”
“饿了。”
然而没等卫宫士郎把话说完，方墨就再次坐了下来，双脚往桌子上一搭：“管理员，给我整两块原味吮指鸡。”
“呃？”
卫宫士郎直接一呆。
然而也就在这时，一直没开口的黑saber也终于说话了，只见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道：“我也饿了，士郎，去给我也整两块，不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saber突然顿了一下，随后坚定的抬起了头：“我要吃十块！”
“……啊？”
卫宫士郎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愣着干嘛，赶紧买去啊。”
方墨可一点都不客气，直接就催促道：“要不你自己做也行，不过你要做就做肯德基，可别做华莱士啊，我上次在河苝省点了一回，他那鸡肉滑嫩到我刚吃下去就顺皮燕子滑出去了，留不住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一番话下来怼的卫宫士郎都不知道说什么了，挠了挠头，他还是朝厨房冰箱那边走了过去，大概是去找食材了吧。
卫宫士郎料理的速度还是很快的。
稍微等了会儿，很快他就端上来了一些炸物，感觉应该是鸡肉之类的。
方墨拿起一块尝了尝，味道还不错，旁边的黑saber也不客气，抓起一个炸鸡腿就开始吃，只不过黑化之后，她的吃相可就比之前狂野多了，完全失去了先前的优雅，风卷残云般吃光了桌上的食物。
“那个，saber……”
眼见黑saber开始吃东西了，卫宫士郎也想试着跟她找个话题什么的，然而这才刚开口，对方就砰的一下拍了下桌子。
“不够！继续去做！”
黑saber直接命令道：“快点！”
“啊……是。”
卫宫士郎有点懵的感觉，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走进了厨房。
而也就在这时，伴随着房门被推开，远坂凛和间桐樱也从里面走了出来，也不知道两人谈了些什么，远坂凛这边的表情看上去倒是放松了一些，只是当她出来看到方墨正在吃饭的时候，也是微微一愣。
“……不是说要研究解决的办法吗？怎么还吃上了？”
远坂凛无奈的一扶额：“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欧洲恶灵，就不能稍微靠谱一点吗？你该不会生前就这样吧？”
“老子生前比这还能吃呢。”
方墨一只手拿着鸡腿，另一只手摊了下说道：“我们曾经也都是凡人，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，只可惜人类总是喜欢美化像我们这样的家伙，没办法……这或许是每个英雄都必经的四个阶段吧？”
“四个阶段？”
远坂凛好奇的问道：“什么四个阶段？”
“第一个阶段是高声颂念我们的名字，赞美崇拜我们所做的一切，建造雕像，甚至是把名字刻进石头里来获取安全感。”方墨说着：“第二阶段则是变成史书中的典故，将我们写进试卷，参悟揣摩我的思想。”
“至于第三阶段……那就是把我们写进地狱笑话里，用我们的名字编造段子，消遣时间，然后扣掉自己的功德。”
“那……第四阶段呢？”间桐樱也好奇起来了。
“喏。”方墨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吃饭的黑saber，对方姣好的脸蛋在灯光的映照下，显得格外的白皙漂亮。
“变成美少女，满足某些人的需求。”http://www.123xyq.net/read/6/6625/ )
“这……怎么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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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先前的形态不同，此刻的saber似乎遭到了某种黑化，一头金色的颜色明显变浅了不少，肤色也更加的苍白冰冷，就连碧色的眼眸都变成了毫无感情波动的金色。
而除此之外。
她身上的服饰和武器同样发生了变化。
原本saber的盔甲是亮银色的，然后上面有一些蓝色的纹路，可现在她身上的盔甲却变成了可怕的紫黑色，上面的纹路也犹如鲜血般猩红。
可能是得到了充足的魔力。
也有可能是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黑化的影响。
此刻saber给人的压力非常惊人，她仅仅只是站在那里而已，恐怖的气势就压的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了，她的身体周围甚至能看到一些近乎实质的魔力在流动，卫宫士郎见状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。
此刻saber给人带来的压力。
甚至都超过几人先前遭遇的berserker了。
“那个，saber？”
卫宫士郎毕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，此刻虽然紧张，但终究还是担忧占了上风：“你还好吗？”
“士郎，别过去。”
只是下一刻，远坂凛就有些警惕的拉住了卫宫士郎。
卫宫士郎是个半吊子魔术使，她远坂凛可不是，此刻saber身上散发出的魔力让人非常的不安，简直就像是某种不详的污秽之物一样。
那这根本就不是英灵了啊，反而更像是某种邪灵之类的东西。
其实远坂凛也搞不懂到底为什么会这样，是间桐家的魔法阵有问题，还是说间桐樱私下动了什么手脚之类的……但毫无疑问saber这边已经失控了，现在贸然冲上去绝对是一件非常不理智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，远坂凛也握紧了自己的魔术宝石。
只是saber这边却没有理会众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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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
远坂凛看到这一幕，也皱了下眉。
随即她就转头看向了间桐樱，然而对方好像也是一脸的迷惑，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感觉。
“archer？”
于是紧接着，远坂凛又试探性的盯上了方墨。
“这个……”方墨闻言一摊手：“或许是她刚才魔力耗尽，身体崩溃，呆毛不小心消失了的缘故吧？”
“呆毛又是什么鬼？”
远坂凛闻言顿时又头痛了起来：“你给我说实话，这到底是不是你搞的鬼？你刚刚给樱吃的那个果子绝对有问题的吧？”
“你自己整不明白别怪我果汁行吗？”
方墨说道：“我的果汁那绝对是沈阳大街最顶级的好果汁嗷……”
“那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远坂凛追问道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，方墨明显也陷入了沉吟。
自从他来到fate这副本之后，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整活，身份是假的，宝具是假的，就连外貌都是假的，可唯独saber黑化这件事，他确实没说谎。
对方黑化跟自己真没啥关系。
从始至终，对于拯救saber这件事，方墨也就是贡献了一个金苹果而已，他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圣物金苹果，又不是隔壁nightare守护的那种黑苹果……间桐樱就算吃了也不可能出问题啊？
与其说是金苹果的问题。
还不如说是时光倒流仪式出了问题呢。
当然这确实也有可能，因为早在一拳副本的时候方墨就测试过了，这个时光倒流仪式可以说是最复杂的深渊邪术之一了，毕竟这可是能凌驾于现实之上的伟力。
与时间宝石那种简易遥控器不同。
时光倒流仪式之中的很多细节都需要方墨亲自操作。
倒流的时间越长，倒退的范围越大，这个仪式需要自己处理的细节就越多，这二者相互叠加之后，那繁琐程度简直就是指数爆炸级的增长了。
即使是方墨这样的存在。
也没办法精准的将一整片区域倒退回很久以前。
他现在最多也就只能大范围逆转很短的一段时间，又或者是将一个单独的事物强行倒退很长的一段时间。
刚刚的间桐樱就属于后者。
可问题在于方墨保留了间桐樱的记忆，所以操作起来就麻烦了不少。
“e……”
方墨下意识看了间桐樱一眼，他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进行仪式的时候出岔子了，导致间桐樱这边除了记忆之外，连带着圣杯黑泥之类的东西也一起被回溯过来了，但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应该吧。
要是黑泥被带回来了的话。
那间桐樱应该比saber黑化的还彻底才对啊？
“哎呀好烦人。”
想了半天，方墨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，果然时间类的能力一旦出了bug是最难修复的，于是他直接不耐烦的一挥手：“行了，总之先回去再说吧，回头我让技术部门研究一下。”
“这……”
卫宫士郎闻言明显有点迟疑的感觉。
“怎么？”
方墨见状也反问了一句：“那现在暂时想不出解决办法，然后我们就得一直蹲在这虫子窝里面是吗？”
“好了，走吧。”
远坂凛这边的判断倒是很果决：“总之先回去再想办法，这里闹出的动静也不小了，要是再被普通人注意到的话就真麻烦了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卫宫士郎有点担忧的看了眼saber，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。
意见达成一致，那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，几人很快就离开了这边的间桐宅，当然临走前也没有忘记销毁证据，把这里掩盖成了意外失火造成的房屋坍塌，这样也能避免一些麻烦。
回去的这一路上几人都是各怀心事，倒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卫宫士郎这边一直都在担心saber的状况，哪怕是在走路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感觉，时不时的看向了这边的saber。
只不过saber却冷着脸，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，根本没理会他。
而至于远坂凛这边。
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间桐樱身上，那她考虑的事情就比较正经了，目前间桐家这个魔窟已经被摧毁了，理论上来讲间桐樱应该解放了才对，可看着间桐樱那幼小的背影，远坂凛又头痛了起来。
对方这个样子估计也没办法继续上学了吧，以往的身份可能也全作废了，看来有时间得给她弄一个新的身份，也不知道先前远坂樱的身份还能不能继续用了。
而至于间桐樱……
她现在倒是前所未有的轻松。
只见她一会看了看左边的卫宫士郎，一会又看了看右边的方墨，先前那种怯懦又自卑的表情彻底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意，正如同她姐姐远坂凛想的那样，间桐樱也决定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了，而这让她内心充满了期待。
总之想着不同的事情。
几人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卫宫宅的大门口。
结果这才刚进门，突然房间里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，紧接着藤村大河就从房间里冲了出来：“欸我刚才是不是睡着了啊！？”
“呃……”
卫宫士郎见状也猛的一愣，他都把这一茬给忘了。
是的之前方墨也不知从哪掏了块砖，直接把他们的英语老师藤村大河给拍晕过去了，结果没想到对方现在醒了，所以这到底该怎么解释？
“藤村老师。”
关键时刻还是远坂凛主动开口了：“您之前好像是太累了吧，我看你说着说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，卫宫同学不想打扰你休息，我就邀请他们去我家做客去了。”
“哎？是这样的吗？”
藤村大河闻言下意识的摸了摸头，她最近确实挺累的，不知为什么感觉身体特别虚弱，之前来卫宫士郎这里也是想蹭饭然后打个盹的，难道真的是太累了？
“是啊藤姐。”
卫宫士郎见状也只好硬着头皮开口了：“要不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，我看你气色不太好呢。”
“这……好吧。”
藤村大河有点不好意思的感觉：“真是的，在外国友人面前居然还不小心睡着了，我真是太失礼了。”
“嗨呀，没事的。”
方墨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：“身为老师肯定非常操劳，我听大凛子说她们的学校好像出问题了，倒不如你也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一下，调整一下状态吧。”
“嗯嗯，确实有道理。”
藤村大河点了点头，随后就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：“哎……果然我也是上了年纪啊，精力就是不如他们这些年轻人，我要回去休息了，你们不要玩得太晚哦。”
说完之后，藤村大河这边也是很快就转身离开了。
“藤村老师再见。”
远坂凛见状也顺势开口道别了一声。
“行了别装好学生了。”
而等到藤村大河这边离开后，方墨也是直接拍了下远坂凛的肩膀：“都十六岁了还搁这叫别人老师呢……我们那十六岁都已经让老师在叫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远坂凛闻言再次眼前一黑：“樱还在这呢，你就不能稍微注意点吗？”
“没事的姐姐。”
然而很快的，间桐樱就掩嘴轻笑了起来：“虽然有些奇怪，但archer大人的说法很幽默，我并不讨厌。”
“樱，你这。”
远坂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，她也看出来了，间桐樱好像对方墨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憧憬感，当然那并不是爱慕，而是另一种说不出来的病态情感，但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，远坂凛甚至都怀疑樱这是被黑皇帝的特性给影响到了。
想到这里，远坂凛也是突然拉起了间桐樱的胳膊。
“樱，你跟我来。”远坂凛说着，直接抬头跟众人吩咐了一句：“我们姐妹有些话要说，失陪了……”
说完之后。
远坂凛顺势拉着对方走进了一个房间。
“那个。”
而等到远坂凛离开之后，不远处的卫宫士郎也迟疑着开口了：“archer先生，关于saber她……”
“饿了。”
然而没等卫宫士郎把话说完，方墨就再次坐了下来，双脚往桌子上一搭：“管理员，给我整两块原味吮指鸡。”
“呃？”
卫宫士郎直接一呆。
然而也就在这时，一直没开口的黑saber也终于说话了，只见她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说道：“我也饿了，士郎，去给我也整两块，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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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宫士郎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“愣着干嘛，赶紧买去啊。”
方墨可一点都不客气，直接就催促道：“要不你自己做也行，不过你要做就做肯德基，可别做华莱士啊，我上次在河苝省点了一回，他那鸡肉滑嫩到我刚吃下去就顺皮燕子滑出去了，留不住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一番话下来怼的卫宫士郎都不知道说什么了，挠了挠头，他还是朝厨房冰箱那边走了过去，大概是去找食材了吧。
卫宫士郎料理的速度还是很快的。
稍微等了会儿，很快他就端上来了一些炸物，感觉应该是鸡肉之类的。
方墨拿起一块尝了尝，味道还不错，旁边的黑saber也不客气，抓起一个炸鸡腿就开始吃，只不过黑化之后，她的吃相可就比之前狂野多了，完全失去了先前的优雅，风卷残云般吃光了桌上的食物。
“那个，saber……”
眼见黑saber开始吃东西了，卫宫士郎也想试着跟她找个话题什么的，然而这才刚开口，对方就砰的一下拍了下桌子。
“不够！继续去做！”
黑saber直接命令道：“快点！”
“啊……是。”
卫宫士郎有点懵的感觉，但还是老老实实的继续走进了厨房。
而也就在这时，伴随着房门被推开，远坂凛和间桐樱也从里面走了出来，也不知道两人谈了些什么，远坂凛这边的表情看上去倒是放松了一些，只是当她出来看到方墨正在吃饭的时候，也是微微一愣。
“……不是说要研究解决的办法吗？怎么还吃上了？”
远坂凛无奈的一扶额：“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的欧洲恶灵，就不能稍微靠谱一点吗？你该不会生前就这样吧？”
“老子生前比这还能吃呢。”
方墨一只手拿着鸡腿，另一只手摊了下说道：“我们曾经也都是凡人，有着自己的七情六欲，只可惜人类总是喜欢美化像我们这样的家伙，没办法……这或许是每个英雄都必经的四个阶段吧？”
“四个阶段？”
远坂凛好奇的问道：“什么四个阶段？”
“第一个阶段是高声颂念我们的名字，赞美崇拜我们所做的一切，建造雕像，甚至是把名字刻进石头里来获取安全感。”方墨说着：“第二阶段则是变成史书中的典故，将我们写进试卷，参悟揣摩我的思想。”
“至于第三阶段……那就是把我们写进地狱笑话里，用我们的名字编造段子，消遣时间，然后扣掉自己的功德。”
“那……第四阶段呢？”间桐樱也好奇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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